第121章 诅咒假面的冷笑

        某日,毛利小五郎开车带着小兰和安纳金前去参加一个名人聚会。

        路上,小兰道,“爸爸,开车小心点!”

        安纳金道,“就是,叔叔下个星期还要出席慈善义演,给在交通事故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募捐。”

        小兰道,“这个时候如果出了交通事故,怎么和邀请你的主办者苏芳小姐交代啊?”

        毛利连连点头,“我知道,今天也是苏芳小姐特意邀请我去参加晚宴的。出了交通事故可就吃不到那么多美食了!”

        看着毛利吐着舌头遐想的表情,小兰忍不住捂住额头,老爸的目的还真够明确的,美食!

        安纳金问道,“苏芳小姐以前是个有名的歌手吧?”

        毛利道,“曾被称为东洋的金丝雀,非常有名的大明星。最近成为红Promotion的董事长忙于公司事务,不怎么登台演出了。”

        毛利只顾说话,汽车拐弯,前面赫然有一棵大树横在路面上。

        毛利大惊,拼命刹车,在撞到大树前,汽车横着停下来。他的车技相当不错,毛利开门下来,“真是的,太危险了!”

        小兰也走下来,“路中间怎么会有棵树?”

        安纳金看见树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挂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符,拼成的语句,“协助苏芳的慈善义演你会后悔!”落款是“诅咒假面的使者”。

        小兰惊叫,“讨厌,那是什么?”

        安纳金疑惑,“诅咒假面的使者?”

        大树挪开后,车子沿着山路上来,来到了目的地别墅。

        这里的山上刚刚下过一场春雪,还有积雪未消。

        这家别墅也非常壮观,停好车,大家一起下来。

        小兰惊叹,“这可真是很棒的豪宅呢!”

        前面有个男人拿着相机在拍摄雪景和别墅的照片,安纳金有些吃惊,他认出那个男子就是著名的摄影师片桐正纪。

        片桐正纪,45岁,围着一条围巾,他曾经周游世界,不停拍摄各地美丽风景的摄影家。

        又有两辆车开了进来。

        前面车里下来一个穿着黄色毛衣的高个子男人,小五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此人是著名的棒球选手,松平守,24岁,号称本垒大王。

        松平也认出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片桐也笑着过来打招呼。

        后面那辆出租车里走下一位美女,外面是一身套裙,内着一件低胸紧身衣,乳房显得比较有弹性,安纳金悄悄地欣赏着她她那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小弟弟竟然在暗地里起了反应!

        毛利小五郎大叫,“美人!”

        小兰惊叹,“她是占卜师长良春香小姐!电视和杂志上的那个有名的塔罗牌占卜师!”

        松平也非常激动,赫然也是长良的粉丝,“我打球的时候,总是按照她占卜的幸运颜色选棒球手套的。”

        安纳金吐槽,“就因为这成了本垒王吗?”

        长良抬头看了看别墅,皱起眉头。小兰问道,“怎么了,春香小姐?”

        长良取出一张代表灾难的塔罗牌,“这幢房子被不祥的阴影笼罩着,我有预感会发生巨大的灾难。”

        毛利道,“不会这么不吉利吧?”

        片桐道,“不要在这里站着说话了,我们进去吧!”

        毛利道,“就是!可是这房子,从哪里进去啊?入口有两个。”

        西侧的入口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年轻美貌的女仆,“欢迎光临!”

        毛利笑道,“原来入口在那边。”

        这时,东侧的入口门也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完全一模一样的女仆,“欢迎光临!”

        毛利吃惊,“这个是……”

        站在东边这位后出来的女仆叫做下笠穗奈美,21岁,但却有着一副嫩嫩的小脸蛋,笑起来会现出两个小酒窝,胸脯不是很大,但是,挺耸的乳尖明显可见,紧身的短裙把小巧而又丰满的臀部箍的很紧。

        她那小麦肤色,更给人一一种健康的,活力四射的性感。

        穗奈美道,“毛利先生以及您带来的客人请从东门进。”

        大家都有些疑惑,站在西边的那位女仆叫做下笠美奈穗,当身高1米67,脸上浓妆艳抹,身材前凸后翘,眼前的小妞有着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

        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

        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像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神摇!

        美奈穗道,“片桐先生,松平先生,长良小姐,你们3位请从西门进。”

        松平奇怪,“为什么要分入口进入呢?”

        美奈穗道,“这幢房子内部分东西两部分,住在西侧客房的客人,从西门进。”

        穗奈美道,“住在东侧客房的客人,从东门进,是这房子里的惯例。”

        安纳金道,“怎么会到了个这么奇怪的地方。”

        美奈穗道,“在这间屋子里不按照这些惯例办事的话……”

        穗奈美道,“会招致不幸的。”

        小兰害怕,“招致不幸?”

        平松也冒汗,“怎么会这样?”

        下笠姐妹异口同声,“因为这里是诅咒的假面居住的地方!”

        成群地乌鸦从城堡后面飞起,发出难听的叫声。

        其他人也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毛利疑惑,“诅咒的假面?”

        外面飘起了雪花,大家分成两拨人,分别从东西两侧进入里面。

        一行人在穗奈美的带领下,从东门进来。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奇怪的各种各样的假面画像,穗奈美道,“苏芳老师喜欢收集假面,请这边走。”

        楼梯口附近有个手持巨斧的武士雕塑,穗奈美带着大家向2楼行去,楼梯上面的墙壁上挂着是猫的假面。

        来到2楼,穗奈美说去取行李,让众人在假面居稍等。

        假面居是白色房门的房间,就在2楼这里。

        毛利等人进来后,对面的门也打开了,松平、片桐、长良三人从对面进来。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个房间就是连接东西两侧的地方。

        展览玻璃罩子里面放了很多的假面,小兰啧啧称赞。

        假面的样式也是多种多样,长良春香已经换了装束,脖子上挂着漂亮的魔晶项链,那秀美的脸形上,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美眼中,喷出一股勾人心魂的火焰,长长上翘的眼睫毛,显示她是一个多情的女性;她那艳红而微翘肥厚的嘴唇,尤其是上嘴唇,带有一股野性的韵味,她那卷曲的秀发,蓬松自然的飘逸在脑后,高挺饱满的乳房,就像两座挺拔的山峦,那坦露裸裎的酥胸,雪白深陷的乳沟,削肩细腰,肥圆厚大的粉臀,以及一双修长的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遐思,满身透发出一阵阵的高级香水气味,和渗杂着美人儿躯体上的肉香气息,沁人心脾,令人不克自持而想入非非。

        安纳金随手拿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遥控器,无聊之下,按动了其中一个按钮。

        房间四周的红色幕布拉开了,后面放置着大约200张有笑脸的恐怖白色假面。

        安纳金惊叫,“这些假面到底是……”

        小兰惊叫,“这是什么啊?”

        一位年老的妇人走了进来,“这些假面是肖布鲁的假面。”

        进来的这位老年的婆婆正是苏芳红子,63岁,满头白发,胸前挂着棕色的宝石,曾经是当红歌手。

        苏芳笑道,“欢迎各位光临寒舍。”

        跟在苏芳后面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子,名叫稻叶和代,40岁,是苏芳的秘书,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给人一种端庄典雅的感觉,脸上薄施粉黛,给人以一种艳而不俗的感觉。

        一套黑色的长裙礼服,雪峰高耸,乳沟微现,一双修长的美腿包裹着肉色透明丝袜,乳白色的高根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端庄优雅。

        美目流转,顾盼生辉,妩媚多姿,骨子里面都透露出来雍容华贵贤淑高雅的气质。

        苏芳问道,“怎么样,我引以为豪的收藏品?”

        毛利笑道,“怎么说呢?”

        长良问道,“您刚刚说这是肖布鲁的假面?就是这布满整面墙的假面吗?”

        西班牙的雕刻家,据说是肖布鲁冈蒂拉斯死前制作的200张假面,又被称为,诅咒的假面。

        肖布鲁冈蒂拉斯是个悲剧式的雕刻家,才华横溢,却被他哥哥嫉妒陷害。

        地位,名誉和财产都被夺走,他于是开始憎恶人类,像中了魔一样,不断的制作这样的假面。

        做完200张之后就自杀了,尸体周围全是假面,沾满了鲜血,仿佛假面在吸吮着他的生命似的。

        后来肖布鲁的名誉被恢复,这些假面也辗转到了许多人的手里,可是大多数曾经拥有过它们的人都以不幸告终。

        英国某个银行家,在得到其中一张假面的翌日,骑马的时候马受惊了,将他摔死。

        法国的宝石商人,遭遇强盗,被杀害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些假面,被人称为吸吮拥有者生命的诅咒的假面,大家对其避之惟恐不及。

        松平道,“200张假面都收集起来,不会出问题吧?”

        苏芳道,“不用担心,有个占卜的高人已经用封印将诅咒封起来了。”

        安纳金笑道,“故事越来越恐怖了。”

        毛利却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可是,苏芳小姐,活人的恶意恐怕比诅咒更可怕。”

        苏芳疑惑,“是吗?怎么回事?”

        毛利拿出了那张恐吓信,“事实上在我来的路上,被大树挡着,上面贴着这个。”

        苏芳有些惊讶,片桐道,“毛利先生,我3天前也收到一封同样的信。”平松说他也收到了。长良也收到了。

        毛利很吃惊,“你们说什么?”

        安纳金道,“好像不是普通的恶作剧。”

        一个黄头发的男子走了过来,“事务所里也收到了奇怪的信。”

        苏芳呼之为冬矢,“你现在才来啊?”

        这个男子是个著名的男歌星。

        蓝川冬矢,戴着墨镜,26岁,样子有些与众不同,蓝川手里拿着一封信,“我正在进行全国巡回演出,就迟到了一会儿,饶了我吧!”

        安纳金也不认识他,“那个是谁呢?”

        小兰笑道,“新你连他都不认识吗?现在最红的摇滚歌星,蓝川冬矢。”

        蓝川走过来,毛利问起那封奇怪的信。蓝川将信件递给毛利,“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地址的字也很奇怪。”

        毛利小五郎道:“为了隐藏笔迹,用尺子比着写的,能不能打开看看?”

        苏芳同意了,“请打开吧。”

        信上同样是拼字而成的文字,“今宵,诅咒的假面,将会吸吮活人的鲜血!”

        落款依然是诅咒假面的使者。

        大家都唬了一跳,

        毛利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把这个交给警察。苏芳却说不用担心,“我开始慈善活动至今,这样的恶作剧就一直不断。”

        外面的雪下得纷纷扬扬,东侧一楼大厅,晚宴正式开始了。毛利狼吞虎咽,形象完全不顾了,“这个炖牛舌真是绝品!”

        平松好酒,“这红酒也非常不错!”

        苏芳见气氛正酣,举起了酒杯,“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出席这次我主办的慈善义演,真的非常感谢!”

        片桐忽然开口,“苏芳小姐,能不能问个问题?”

        苏芳问道,“什么问题?”

        片桐道,“你为什么要为交通事故的孤儿办慈善晚会呢?”

        苏芳道,“我15年前就开始办慈善晚会,事实上,从那时算起的5年前,我的一位女侍从,驾车撞人之后逃跑了。”

        毛利问道,“撞人后逃跑?”

        苏芳道,“从那时开始,我就不能再对交通事故无动于衷。”

        秘书稻叶道,“有人说我们这是收买人心,其实并不是这样。”

        小兰问道,“那个女侍从后来怎么样了?”

        蓝川道,“自杀了,那个女侍从就是我妈妈。”

        松平很吃惊,“你的母亲?”

        蓝川道,“我父亲早亡,亲戚之间互相推诿都不肯收留我,因此过得很苦。这要多亏苏芳老师多方帮助,我能有今天都是苏芳老师的功劳。”

        苏芳道,“冬矢的母亲与其说是侍从,其实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蓝川道,“在红Promotion公司里,因交通事故失去家人的人很多。”

        稻叶道,“老师一直在尽力的帮助交通事故的遗属。”

        松平称赞,“真让人感动啊!下个星期的慈善募捐,我一定会尽力。”

        片桐正纪道,“我也是,20年前我的妻子也是死于交通事故。我能够参加苏芳老师的慈善募捐,在天国的妻子也会高兴的。”

        苏芳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饮下红酒。

        西侧三楼,苏芳红子在自己的房间,单独约见了毛利小五郎。苏芳道,“毛利先生,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件事。”

        毛利很自信,“我知道,你是想找出那封信的发信人吧!”

        苏芳却说不是,毛利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苏芳道,“实际上,想让你仔细调查一下导致片桐妻子死亡的那起交通事故。”

        毛利疑惑,“片桐先生的…这是为什么?”

        苏芳道,“有些事情我想要了解。报酬200万日元怎么样?”

        听到数额如此巨大的酬金,幸福仿佛突然到了,毛利不敢置信,继而神采飞扬,“200万日元?我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毛利夸下海口,大包大揽。

        苏芳露出微笑,仿佛嘲讽世人在金钱上的渺小一样。

        蓝川、片桐、松平三人在假面居打起台球,本垒王的台球打得不错,蓝川称赞,松平随口谦虚。

        安纳金与小兰玩起国际象棋,这种智力类游戏,小兰就不是对手了。

        长良在用塔罗牌给毛利小五郎算命,“毛利先生,今年是开创新事业的最佳时机。”

        毛利大喜,“新事业?”

        稻叶有些喝多了,调戏起毛利,“这样的话,毛利先生,试试到我们公司来当歌手吧!平成的名侦探毛利先生的歌肯定会一炮而红!”

        毛利被吹捧几句,就开始忘乎所以了,拿起酒杯当麦克,“我现在就献上一曲!”

        快要到午夜了,下笠姐妹开始终止大家的活动,“对不起,各位,指针快到12点钟了!”

        “按照惯例,假面居就要锁门了。”

        “这里上了锁之后,东侧和西侧就无法走通了。”

        “所以请大家在锁门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毛利正在兴头上,还想跟稻叶秘书继续厮混,“什么啊?12点不是天刚刚黑吗?”

        安纳金问道,“12点上锁有什么原因吗?”

        下笠美奈穗道,“肖布鲁的假面很喜欢恶作剧,过了12点就会出来四处玩耍。”

        下笠穗奈美道,“因此要上锁把它们锁在房里”

        松平有些恐惧,“怎么会有这种事?”

        下笠穗奈美道,“是真的,天亮以后,假面歪歪斜斜。”

        下笠美奈穗道,“或者是掉落在地上,至今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下笠姐妹一起道,“因此请各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吧!”

        安纳金吐槽,“这鬼话要吹到什么时候为止啊!”

        下笠姐妹请大家出去后,分别在东西两侧假面居外,用特制的锁将房门锁起来。

        午夜的钟声已过,东侧2楼的客房,有些醉意的毛利早已呼呼大睡,呼噜打得这么响,吵得同房的安纳金睡不着。

        小兰却在安纳金旁边睡熟。

        这时,屋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毛利父女也都惊醒了。

        这是内线电话,安纳金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恐怖的笑声。

        安纳金惊怒,“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阴森森的声音,“诅咒假面的使者!”三人无不大惊,毛利抢过话筒,“喂,你要干什么?”

        电话声音,“诅咒的假面渴望鲜血,谁将会牺牲呢?”

        毛利怒道,“你说什么?”

        电话声音,“不快点就来不及了!”然后电话挂断了。

        三人急忙冲出房间,毛利跑到了假面居的门前,发现是上锁的。毛利吼道,“小兰、安纳金,去叫穗奈美小姐拿钥匙来!”

        二人一起跑到1楼,小兰去房间里喊穗奈美,安纳金去检查了出口的大门,证实是锁上的,“刚才是内线电话,那家伙就在这座房子里。”

        穗奈美、小兰、安纳金三人带着钥匙赶到了二楼假面居,毛利拿过钥匙,打开房门,大家进去,发现里面的肖布鲁假面全部不见了。

        众人无不大惊,“怎么会?肖布鲁的假面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猛然间,大家听到了奇怪声音,与什么东西落地的哗啦响动。小兰和穗奈美吓得脸色苍白,毛利问道,“刚才是什么声音?”

        小兰道,“好像是从上面传来的。”

        毛利大惊,“糟了,上面是苏芳小姐的寝室。”

        穗奈美喊住毛利小五郎,“不能从那边走,去老师的寝室必须走西侧的楼梯。”

        但是,这里也上了锁。

        穗奈美拿起这里的电话,“我把美奈穗叫起来开门。”

        蓝川忽然走了进来,“都这么晚了,在吵什么?”继而他也发现肖布鲁的假面不见了,大惊失色。

        说话间,美奈穗从1楼跑上来,打开了2楼假面居西侧的房门。

        大家一起向3楼跑去,西侧这边也听到了动静,片桐走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松平和长良也走出来,众人一起赶到三楼,蓝川打开了外间的的灯光。

        毛利敲打房门,大声呼喊苏芳的名字,这里也上了锁。

        片桐问道,“毛利先生你要做什么?”

        松平问道,“苏芳小姐出了什么事?”

        毛利小五郎搬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打碎了上面的玻璃,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带着鲜血的肖布鲁假面散落了在床上,苏芳红子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周围都是血。

        蓝川问道,“老师她怎么样了?”

        毛利道,“好像受伤了,出了很多血,房间里到处都是肖布鲁的假面。”

        大家都非常吃惊,下笠姐妹和小兰都相当害怕。

        毛利小五郎问道,“还有其他的入口吗?”

        毛利看到了,“那边也有一扇门。”

        蓝川道,“那边不行的,很久以前就封了。”

        安纳金当下运起时间法则,定住众人,现在只好这样了,安纳金则是施展法力潜入房间,安纳金看到这门上确实上了锁,竟然上了两道锁。

        安纳金爬到床上,检查苏芳的情况,她已经不行了,安纳金在里面的桌子上,找到钥匙,打开了那两把锁。

        安纳金仔细检查苏芳脖子上割了一刀,根据遗体的状况来看,这不可能是自杀。

        安纳金在地上捡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们的诅咒在这里完成!”

        就是犯罪声明,诅咒假面使者的犯罪声明。

        可是现场是个密室,凶手是怎么杀害苏芳的呢?

        苏芳总是在门上上两把锁的,先是这把门上的锁,然后就是这把挂锁。

        安纳金根据秘书稻叶的记忆,通灵师在封印假面诅咒的时候,要求苏芳遵守几个惯例,惯例之一,就是寝室要上两道锁。

        苏芳最近因患有失眠症,睡觉前服用了安眠药,所以遗体上才没有搏斗抵抗的痕迹。

        隔壁这扇门也是寝室,听说那扇门多年以前就封闭了,是用钉子钉上的,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门上是透气的格子窗,安纳金检查过了是不可以取下来的,格子之间的缝隙是5至6厘米,连一只手都伸不过去。

        那边的窗户是嵌在墙里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安纳金思索,那么犯人是从哪里,如何进出这房间的呢?

        唯一可以进出的门从里面反锁了,通往隔壁的门被钉住了,门上方的格子窗的缝隙,窄得连一只手都无法伸过去,两个窗户都是嵌在墙上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被害人自己开门也不可能,因为她吃了安眠药,这是个无法出入的密室。

        凶器是假面居的这把刀,插在床头地板上,稍微有点奇怪的是,刀柄的花纹上也沾着血。

        如果用手握着的话,刀柄上就不会沾上血,室内还有几张沾了血的假面。

        掉在床上的假面,是在很近的距离溅上血的,还有其他沾了血的假面,不过也很奇怪,其他的都只是嘴唇周围部分沾着血。

        犯人将假面散落在现场,是不是想借助那个传说来扰乱破案呢?

        安纳金仔细搜查了房子的周围,积雪上没有任何犯人出入的痕迹。

        这么说,犯人就是房子里面的人,除了毛利一行3人外,房子里面的人有,摄影家片桐正纪,职业棒球手松平守,有名的占卜师长良春香,摇滚歌星蓝川冬矢,被害人的秘书稻叶和代,侍女,下笠美奈穗和下笠穗奈美,一共7名。

        可以先排除几个人,要去3楼苏芳的寝室,一定要经过西侧的楼梯,而案发的时候,假面居的东门和西门都上了锁,这点安纳金确认过了,也就是说房子的东西两侧不能通行。

        就是说犯人是住在西侧的人。

        首先1层东侧是蓝川和穗奈美,西侧是稻叶和美奈穗,2层东侧是安纳金他们3个人,西侧是片桐和松平,还有长良春香。

        嫌疑人5人,片桐,松平,春香,稻叶,美穗奈。

        诅咒假面的使者就在这5个人之中,案发时间是凌晨2点半,安纳金要确认这些人在那段时间在做什么。

        首先,兰来叫穗奈美之前,在自己房间里睡得很熟,然后就拿了钥匙去了2楼,钥匙挂在餐厅隔壁房间的墙上,这么说就是谁都可以随便拿到了,可是,当时钥匙确实还在那里,小兰倒是可以证明的。

        钥匙太旧了,没法做备用钥匙。

        打开锁进入假面居,发现肖布鲁的假面不翼而飞,就是那时,听见3楼传来呻吟声和一声巨响。

        然后用内线电话叫醒美奈穗,这时蓝川就来了。

        蓝川在1楼自己的房间里睡了,当时听见安纳金他们来叫穗奈美,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后来外面越来越吵,才觉得不对劲,这才到2楼看看。

        安纳金有些疑惑,因为当时去叫穗奈美的只有小兰一个人,自己没有跟上来。

        美奈穗被穗奈美的内线电话叫起来,拿着钥匙去了2楼。

        片桐在房间里睡觉,后来被吵醒了。

        就到楼道里面看看,正好看见美奈穗上楼来。

        松平也一样,长良春香也是。

        发现遗体的时候,稻叶好像不在,她红酒喝得太多了,睡得很沉,所以就没听见外面很吵。

        安纳金有另一个疑惑,苏芳请毛利小五郎调查,20年前导致片桐妻子死亡的那起交通事故,蓝川的妈妈出事故也是20年前,他的妻子就是蓝川妈妈那起事故的受害者。

        安纳金猛然想到了,蓝川有些不对劲,原来自己被犯人的圈套给迷惑了,假面的诅咒解开了,密室之谜也解开了,杀害苏芳红子的犯人,诅咒假面的使者就是蓝川冬矢。

        他确实无法去苏芳小姐的寝室,为了证明这件事,作案前还特地给安纳金他们打了内线电话。

        从发现遗体的时候,安纳金就觉得奇怪,犯人费了很大劲才把现场做成密室,却没有把现场伪装成自杀现场,不是他不伪装,而是做不到。

        因为蓝川没有进入寝室就将苏芳杀害了,借助诅咒的假面的力量就可能做到了,肖布鲁的假面,正是解开密室之谜的钥匙。

        安纳金从储物戒指当中拿了一把和凶器很像的刀,刀柄上穿了橡皮筋,下面是假面,所有的假面双眼里都穿上了橡皮筋,串起来,刀上系着的橡皮筋的另外一头,穿过所有假面的嘴巴。

        蓝川在大家睡觉的时候,用挂在那个房间的钥匙打开假面居的门,偷走了肖布鲁的假面和刀子。

        再锁上门,把钥匙放回去,然后把假面和刀子搬到这个房间,设置好了这个橡皮筋的机关,通过格子窗把假面放进苏芳的寝室,格子之间的缝隙有5至6厘米,薄薄的假面很容易就过来了。

        所有的假面都放进室内之后,拉紧橡皮筋,一张假面的厚度是15毫米,200张摞起来就是3米,躺在床上的被害人脖子的位置,离格子窗大约是3米半。

        安纳金将整个假面队列拉起来,顶在格子窗上,队列如同长龙一般在房间内挥舞。

        安纳金拽紧另一条橡皮筋,刀子直立起来,刀柄正好放在最前面面具的嘴巴处。

        刀尖直接对准床上片桐正纪,松平守,蓝川冬矢三人的脖子。

        刀尖与三人的颈部之间的距离只有10厘米,再拿尺子什么的捅一下假面,安纳金用细棍抵住假面,透过格子窗,用力挤压橡皮筋上的假面。

        刀尖受到挤压,直接将这三人全部干掉。

        就这样蓝川没有进入寝室一步,就将苏芳杀害了,在这个只有住在房子西侧的人才能到达的房间里,将她杀害了。

        只有一张假面沾满了鲜血,是因为那是表面上的那一张,还有几张是嘴上沾有血迹,是因为血从嘴上溅了进来,最后一步是切断穿过假面眼睛和刀子的橡皮筋,这就成功完成了密室杀人。

        苏芳把她自己造成的交通事故的责任嫁祸给蓝川妈妈,伪装成自杀,其实是她杀了蓝川妈妈,蓝川两个月前才知道了真相,整理遗物的时候,日记封面的夹层里掉出了一封信,所有的真相都写在上面。

        因为出事故的时间是10月31日的晚上,10月31日是冬矢的生日,那晚蓝川和他妈妈一直都在一起。

        撞死片桐妻子后逃走的是苏芳,而且她都不知道片桐是被害人的丈夫,晚餐的时候听了片桐的话,她才想到以备万一所以请毛利小五郎调查的。

        苏芳做了15年慈善活动,完全中饱私囊。

        苏芳红子是个戴着慈善家假面的恶魔,蓝川居然把她当作恩人这么多年,想想就可笑。

        随后,安纳金利用法力送毛利父女回家,自己留下来享受美女了!

        此时,床上,安纳金靠在长良春香身上,轻轻掀起长良春香旗袍的的长裙。

        哇!

        洁白丰满的大腿被白色透明的丝袜紧裹着。

        安纳金把长良春香旗袍解开,长良春香丰满硕大的奶子被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紧勒着,安纳金迫不及待地把长良春香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立刻一耸而出,一颤一颤地露在安纳金面前,好白好大的奶子啊!

        深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着,由于此时长良春香情动的作用,乳头与已经开始慢慢地坚硬起来。

        安纳金双手抚摸着长良春香这一对白嫩的大乳房,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他用力地搓啊!

        捏啊!

        直把长良春香白花花的一双大奶子揉得隐隐泛红。

        安纳金张口含住长良春香的一只乳房,像婴儿哺乳般用力吮吸着。

        一只手已伸到长良春香裙子下面,在长良春香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缓缓向上滑到长良春香最敏感的三角区,隔着那条黑色半透明的内裤轻轻抚摩着。

        安纳金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扣,匆匆脱下裤子。

        把那条饱受压迫的大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

        安纳金把长良春香的裙子撩起来,褪卷在长良春香的腰部。

        长良春香黑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紧包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织内裤,涨鼓鼓的肥厚的阴户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显得无比的诱惑和淫秽。

        安纳金把长良春香的内裤轻轻拉下来,乌黑浓密的阴毛顺伏地覆在微微凸起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红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长良春香此时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安纳金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修长的玉腿也缠绕上安纳金的雄腰,娇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摆脱……

        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安纳金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强烈的刺激,更加紧绷上翘,粉红的乳头生机勃勃地凸起,颤巍巍的挺立着,迎接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抚爱。

        当安纳金的大手狂烈地插进小小的三角裤,直袭早已淫湿泛滥的小穴时,长良春香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纤细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小腹与安纳金坚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着,樱唇咬着安纳金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渐高亢的娇吟喘息。

        安纳金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阴唇,在一次上下滑动间突然往泥泞滑腻的小穴口一顶,在长良春香“啊……”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应声而没,全部没入了紧窄温润的阴道深处。

        长良春香的双手猛地搂紧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颈,随后无力地摊开,在安纳金手指的抽插下,樱唇一声声地娇喘不已,双腿不停地踢蹬着,下身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搅动水井般的声音。

        在安纳金持续的挑逗和抽插下,长良春香酥麻的感觉逐渐高昂,乳房涨到了极点,甚至不自觉地在安纳金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

        安纳金看着美丽少妇长良春香苦苦把守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恶作剧地轻咬乳尖,在她私处活动的手指也左弯右勾地在穴壁中到处刮擦。

        长良春香的娇喘更加尖细,大腿紧夹安纳金的手臂,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在长良春香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安纳金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小穴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手指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

        长良春香在男根未插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也是她恢复青春后第一次高潮……

        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长良春香逐渐放松开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娇艳湿润的樱唇尖尖细细地低喘着,双目迷漓,双乳颤动,双腿大开,蕾丝三角裤下一片濡湿。

        看着美人儿高潮后无力反抗、任人奸淫的模样儿,安纳金舒爽无比,平时端丽温柔的长良春香原来如此敏感,似乎有点不堪一击,摸吻揉弄几下就到高潮,今后真是有的玩了!

        想到这里,安纳金才感觉自己下身一阵微痛,原来自己一逞手口之欲,倒忘了关键的地方还没有享受。

        安纳金立即为美人儿解除最后的摭掩,泄身后的女体无力阻拦,任凭男人把裙子连着三角裤儿一起褪下了,甚至还配合着抬起了臀腿方便男人。

        片刻之间,一具光泽莹莹、诱人心魄的女体就裸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安纳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的阴毛,两片娇嫩丰腴的阴唇欲夹还羞地掩护着刚刚遭受蹂躏而达高潮的小穴口,一股淫液挂在微开的大阴唇间,晶莹剔透,淫糜万分。

        安纳金一边看着长良春香赤裸的胴体,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

        长良春香微睁着眼,赫然发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安纳金竟然有一身强劲的体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结,粗壮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长长的黑褐色肉棒,杀气腾腾的样子,比前世更是厉害了很多,太骇人了……

        长良春香娇弱地惊呼出声:“啊……”,逐渐消褪的红晕骤然又逼上俏脸,又羞又怕,紧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安纳金腾地压上去,托住长良春香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早已湿淋淋的阴户。

        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长良春香只觉穴内如有蚁爬,空虚难过。

        “安纳金先生……你……你那个太大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太用力……我现在是第一次……”浑身瘫软的长良春香艰难地说出求饶的娇语。

        “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安纳金用轻佻的言语在长良春香耳边挑逗着。

        动作却不再调戏,毕竟自己也涨得太难过。

        阳具划开薄唇,顺着滑溜的淫水强劲地直达阴道里处,遇阻破阻,遇膜破膜,轻而易举的就攻陷进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啊……哎唷……痛啊……”一股充实而剧烈的痛楚的感觉传来,由于安纳金的鸡巴太大,竟然让久没有男人的长良春香感到疼痛,她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男人的雄腰,大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安纳金的抽动,脸孔因而惨白,全身颤抖。

        肉棒直达长良春香穴心的时候,安纳金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安纳金感觉着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麻又酥,心想想不到长良春香的小穴这么紧,肉棒插在里面很舒服。

        长良春香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长良春香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阴唇肉壁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龟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安纳金御女无数,深知长良春香已经饥渴欲狂,她需要男人无情地揭开她清纯的面纱,涤荡她前世作为人妻寡妇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安纳金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愈发火热粗大。

        几百次抽出顶入,长良春香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端丽佳人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安纳金胯下娇声呼喊。

        “哎……哟……天……安纳金先生……你……哦……太硬了……”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我……我要死了”

        安纳金看着沉迷浪叫的长良春香,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

        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长良春香敏感的花心,头一低,含住了长良春香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

        “啊……啊……要泄……泄出来了……我要死了……”,安纳金突然的一个配合,龟头深刺猛撞长良春香的子宫口,牙齿轻轻在咬在长良春香翘挺的乳尖上。

        长良春香的穴儿突地紧缩,子宫口刮擦紧吸住男人粗硕的龟头,安纳金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他快意地将龟头死死顶在小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急射而出。

        长良春香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安纳金也在细细品味着长久以来最爽快的一次发射,这个长良春香,简直就是绝代尤物,真的是太爽了!一想到这里,安纳金不禁又硬起了。

        长良春香虽然在两次的高潮中无力瘫软,仍然敏感万分的小穴却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男人阳具的再次涨大勃起,娇弱地叫出声来:“啊……你……你又要来了?”

        “谁叫你又美又骚?”安纳金嘿嘿笑着,捉狭地把粗大的肉棒轻轻跃动,龟头点吻着盛开的花心。

        十几年,都未听过这样的色情话语,深深地刺激刚刚又成为少妇的长良春香的心,红晕再次涌上娇艳的小脸蛋。

        男根抽动之间,淫水又一次泛滥,长良春香感觉刚才安纳金射进来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淫水被男根带出了体外,顺着大小阴唇和会阴,粘粘乎乎地流满了整个股沟。

        由于淫水的滑润,男根的抽动逐渐快速而有力,长良春香“哼哼啊啊”地开始了安纳金轮的淫呻浪叫。

        这次,安纳金不再心急,他要精心地耕耘这块向往已久的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勃勃。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快三慢四、七上八下,忽而轻挑,忽而细磨,忽而急插,长良春香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丰腴滑腻的阴唇在男根出入之间开合绽放,不停地挤出丝丝白色的淫液。

        安纳金的呼吸也渐渐浓重起来,在长良春香俏脸上不停地啄吻小巧可爱的五官,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湿热的吻痕。

        然后下一站是乳房,细心地爱抚每一寸乳丘、乳晕和乳头,把两只美乳挑逗得不停颤动,乳尖高高地耸立在膨胀隆翘的乳房上。

        长良春香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着,玉腿紧紧地缠绕在安纳金的雄腰上,纤柔可爱的脚尖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飞舞踢荡。

        “啊……啊……来呀,安纳金先生……我……爱死你了……你……的……好硬啊……顶到底了……啊……”

        “啊……春香……你真是美妙极了……我……爽……爽呆了……”长良春香臣服的娇吟使安纳金血脉贲张,加紧了抽插的劲道!

        “啊……枫……快……快给我……给我……我要……要死了”,长时间的抽插,使长良春香再次接近狂乱的高潮。

        平时智性明亮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颤抖无力的双手抱着安纳金的肩膀,曲线完美的屁股不停的扭动着。

        安纳金得意地看着美人儿在胯下辗转呻吟的浪荡样儿,感觉阳具突涨、精液上涌。

        舌头牙齿加紧舔咬翘立的乳尖,双手紧紧把住长良春香的细腰,把成熟丰润的屁股拉向自己,迎着自己的下身用力地顶撞。

        长良春香在安纳金激烈地插干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大龟头像雨点似的顶在花心,香汗淋漓的胴体,淫荡地扭动着,嘴里疯狂地发出梦呓般的娇叫。

        “哎……哟……安纳金先生……你……喔……太硬了……”

        “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娇美新少妇娇呻浪吟,早已没有丝毫的端美香清纯模样,一心只想陷入情欲的深渊,获得绝顶的欲望高潮。

        “啊……不行了……要泄……泄出来了……啊……啊……”

        安纳金一阵急顶,大龟头强劲地摩擦子宫口敏感的嫩肉,感觉长良春香那充满淫水的蜜穴,不断的在紧缩,阵阵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

        高潮后的长良春香嗯嗯啊啊的瘫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居高临下征服自己的雄壮男人,享受着甜美的余韵。

        安纳金满意地笑着,依旧硬挺的肉棒,仍然顶在颤动的花心上旋磨着,然后忽然抽出。

        高潮中沉醉的长良春香登时“啊”的一声,小穴里一阵空虚,滑腻的汁水急涌而出,瞬间流满了整个白皙的臀部。

        安纳金健步跨上,臀部压坐在长良春香高耸的胸乳上,依然涨挺凶猛的阳具直逼长良春香娇艳的嘴唇,大龟头轻点在樱唇,把从长良春香穴中带出的淫水涂抹在性感光泽的樱唇上。

        长良春香从安纳金灼灼逼人的眼光中明白了男人心底的欲望,在粗大骇人的大龟头的逼迫下,无奈地轻启樱唇,男根趁势而没,直达喉头深处。

        “唔……唔唔……”

        长良春香感觉嘴内之物似乎要向自己的食道继续深入,极端难受地急忙想将头转开,但男人捧住了她的头,使她丝毫动弹不得。

        “喔……!”

        两人同时叫出。

        粗大的男根在嘴里强而有力地抽搐,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安纳金获得了极度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的爽快,今生已是死而无憾了。

        “咳……咳……”长良春香眼角渗出泪水,大量的精液冲入使喉头呛得难受,俏脸扭曲通红,无奈地咽下满嘴的精液,从阳具上带入她口中的部分精液从口角溢出,沿着娇美的下巴滑淌而下,更显一脸的淫糜。

        当下,安纳金跳上床,将稻叶和代的卫衣及短裤脱掉,边脱衣物时,手不由自主乱摸,迫不及待的轻轻抚摸她尖挺的乳房、柔软的臀部。

        虽然隔着美丽的胸罩、内裤,安纳金只觉得好兴奋啊!

        今晚她是属于自己的了。

        安纳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身的衣物,走到稻叶和代的身边,仔细地贴近她欣赏每一寸的肌肤,右手忍不住伸进那丝质半透明、满布花瓣蕾丝淡蓝色的内裤里摸索。

        柔柔的阴毛、软软的阴阜,噢!……

        安纳金用三根手指轻轻来回抚弄她的阴唇,噢!……

        噢!……

        接着两手齐用先解开她背后的胸罩钩子,抬高她的臀部拉下内裤……

        噢!……

        哇!……

        噢!……

        太美了!

        终于她美丽的身躯赤裸裸的一览无遗,安纳金无法形容此刻的兴奋之情。

        此时的稻叶和代已经神智迷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看起来十分不好受。

        安纳金自然也不会客气,扑到稻叶和代的娇躯上,手指突然性的插进她的阴道,只感到里面又紧又干,一股热气直绕手指。

        由于未经人事的阴道里面被突然插进一根手指,稻叶和代迷糊之中不禁眉头一皱,身体僵直地向前窜,但由于神志迷糊,她自然是没有办法挣脱掉阴道中的手指,只能轻轻“嗯嗯”的呻吟着。

        安纳金的手指开始在稻叶和代的阴道里面来回的抽插,不时的上下划动着整个肉缝,慢慢地,阴道里变的温润起来,少许的爱液溢出在阴唇上,使粉色的阴唇变的晶亮了起来。

        安纳金站起身,让稻叶和代翻转过身,把她抱放在写字台上,让她仰躺在上面。

        安纳金分开她还在挣扎的粉腿,俯下头对着沾染少许爱液的阴户直舔下去。

        现在的稻叶和代身子轻扭,而她的胸脯更是因为羞涩和下身的酥麻而喘不过气的上下起伏着。

        “呜……嗯……!”

        安纳金用手指分开柔软粉嫩的阴唇,舌头在红润欲滴的阴壁和阴道口上不停的来回扫动,不时的含住那粒红艳的小阴蒂吸吮一番,